史學觀念范文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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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的史學觀念分析論文
一、“殷鑒”――中國上古理性思維的第一線曙光
人類的意識,是從原始社會就存在的,但意識進步到理性思維的程度,則經(jīng)歷了較長的過程。這里所說的“理性思維”,是指具有深刻性、系統(tǒng)性的邏輯思考。原始人在生產(chǎn)斗爭中,會得到豐富的感性認識,但卻不能以系統(tǒng)性邏輯思考的方式認識其本質(zhì),原始神話是當時思維和認識的最高成果,其中包涵神天迷信、自然崇拜以及征服自然力的愿望,而這種思維寄托于虛幻的想象,不屬于理性思維的性質(zhì)。
當人類社會攜帶原始宗教意識與征服自然力的愿望步入階級分化時期,一方面自然力的人格化即神的信仰被統(tǒng)治者強化,可能使思想更趨向于麻木;另一方面社會變革、社會分工與腦力勞動者的出現(xiàn),以及生產(chǎn)力的進步,都可能使理性思維迅猛發(fā)展。這兩種對立的因素的消長,將決定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在“文明”時代到來之際的文化發(fā)展狀況。
古希臘的奴隸制由于具有打破了氏族公社的框架,解除了氏族血緣關系紐帶對人們個性的束縛,手工業(yè)與農(nóng)業(yè)的分工比較明顯,商業(yè)比較發(fā)達,神權的統(tǒng)治比較松馳,政治上形成奴隸主民主制等等社會條件,產(chǎn)生一批人身與思想皆比較自由的腦力勞動者,帶來了學術文化的繁榮,產(chǎn)生了較為系統(tǒng)的科學和哲學。而中國進入階級社會之后,仍襲用氏族制度的軀殼以建立統(tǒng)治政權,血緣氏族紐帶經(jīng)過改造形成了更為緊密的種族關系與宗法關系紐帶,適應水利的需要而實行土地公有制,在政治上也表現(xiàn)為王權專制,所謂“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1]〕即反映了這種狀況。于是,與王權專制對應的上帝崇拜和反映宗法關系的祖先崇拜相結合,形成牢固的神權、族權觀念,各個層次人們思想的理性自由受到扼制,文化的發(fā)展走上與古希臘不同的途徑。
中國上古從夏代至商代,彌漫著濃重的宗教迷信觀念,夏代遺存的文化資料很少,商代的卜辭則反映出凡事皆須仰求上帝以定然否,一切皆由冥冥中的神秘力量所決定,人是絕對被動的,統(tǒng)治者也沒有對事務獨立判斷的自覺意識,而最早的腦力勞動者基本上均擔任或兼任占卜、祭祀一類的神職,并不具備獨立進行理性思維的社會條件。文化發(fā)展的成就主要呈現(xiàn)在與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日常生活相關聯(lián)的氣象、歷法、冶煉及直接觀察的天文星象等方面,卻缺乏如古希臘那樣燦爛的學術遺產(chǎn)。據(jù)傳夏朝經(jīng)歷了約五百年,商朝的歷史也達五百年之久,然而至春秋時期,孔子即發(fā)出夏、商“文獻不足”的浩嘆,〔[2]〕其實更為不足的乃是理性思維及其成果。夏商兩代,漫漫千年,社會意識上嚴重缺乏自覺精神,充滿盲目和蒙昧。在中國上古,理性思維要沖破神天迷信羅網(wǎng)的禁錮,只能等待機緣、另辟蹊徑,這機緣就是殷周之際的政權變革,這蹊徑就是首先從歷史思考上打開缺口。
周族原為臣屬于殷商的小邦,逐步強大并最終取代殷商的統(tǒng)治地位,這在當時是一個巨大的社會振蕩。殷商末年,商朝的個別政治人物已經(jīng)預感危機,向商紂王提出警告,而紂王則認為他受大命于上天,不以為意?!瞇3]〕可見在商代,除極少數(shù)人之外,統(tǒng)治者對“天命”皆抱有極其僵化的迷信。周滅殷商之后,周仍然面臨著殷民的反抗,這一切引發(fā)了周初主要統(tǒng)治人物的憂思:殷商為何敗亡?周政權如何鞏固、如何避免重蹈殷商的覆轍?于是形成了明晰的“宜鑒于殷,駿命不易”觀念,〔[4]〕意思是:以殷商的覆滅為鑒戒,則知“天命”之難保,即從歷史思考而重新認識天命。這種思考得到反復的強調(diào)與深化,例如《詩經(jīng)·大雅·蕩》說:“殷鑒不遠,在夏后之世”。這里所說的“殷鑒”,是指殷朝應以夏為鑒。這自然會導出周以夏、殷為鑒的認識,《尚書·召誥》言:“我不可不監(jiān)于有夏,亦不可不監(jiān)于有殷”,即將夏、商興亡的歷史引為借鑒。“殷鑒”是周初統(tǒng)治者提出的概念,表達了對歷史的思索與總結,就是要以前朝歷史的經(jīng)驗和教訓,作為行政的借鑒與警惕。這種思索深化到天命與人事的關系、民眾的作用以及施政措施和政治原則等問題,形成了在天命論外殼內(nèi)具有理性精神的歷史觀與政治觀,主要表現(xiàn)為以下幾點:
先秦時期史學觀念研究論文
中國古代史學之極其興旺發(fā)達,在世界文化史上獨樹一幟,史學發(fā)展上的連續(xù)不斷,史籍形式與內(nèi)容的豐富多樣,是其他任何單一的古代民族和國家所無與倫比的。這種文化特點的出現(xiàn)、鞏固和持續(xù)發(fā)展,當然有著很復雜的原因,但追溯到中國文化起源的先秦時期,探討當時史學觀念的形成與發(fā)展,以及如何奠定了中國古代史學日趨繁榮的基礎,則為史學史研究所必須關注的焦點。
一、“殷鑒”――中國上古理性思維的第一線曙光
人類的意識,是從原始社會就存在的,但意識進步到理性思維的程度,則經(jīng)歷了較長的過程。這里所說的“理性思維”,是指具有深刻性、系統(tǒng)性的邏輯思考。原始人在生產(chǎn)斗爭中,會得到豐富的感性認識,但卻不能以系統(tǒng)性邏輯思考的方式認識其本質(zhì),原始神話是當時思維和認識的最高成果,其中包涵神天迷信、自然崇拜以及征服自然力的愿望,而這種思維寄托于虛幻的想象,不屬于理性思維的性質(zhì)。
當人類社會攜帶原始宗教意識與征服自然力的愿望步入階級分化時期,一方面自然力的人格化即神的信仰被統(tǒng)治者強化,可能使思想更趨向于麻木;另一方面社會變革、社會分工與腦力勞動者的出現(xiàn),以及生產(chǎn)力的進步,都可能使理性思維迅猛發(fā)展。這兩種對立的因素的消長,將決定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在“文明”時代到來之際的文化發(fā)展狀況。
古希臘的奴隸制由于具有打破了氏族公社的框架,解除了氏族血緣關系紐帶對人們個性的束縛,手工業(yè)與農(nóng)業(yè)的分工比較明顯,商業(yè)比較發(fā)達,神權的統(tǒng)治比較松馳,政治上形成奴隸主民主制等等社會條件,產(chǎn)生一批人身與思想皆比較自由的腦力勞動者,帶來了學術文化的繁榮,產(chǎn)生了較為系統(tǒng)的科學和哲學。而中國進入階級社會之后,仍襲用氏族制度的軀殼以建立統(tǒng)治政權,血緣氏族紐帶經(jīng)過改造形成了更為緊密的種族關系與宗法關系紐帶,適應水利的需要而實行土地公有制,在政治上也表現(xiàn)為王權專制,所謂“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1]〕即反映了這種狀況。于是,與王權專制對應的上帝崇拜和反映宗法關系的祖先崇拜相結合,形成牢固的神權、族權觀念,各個層次人們思想的理性自由受到扼制,文化的發(fā)展走上與古希臘不同的途徑。
中國上古從夏代至商代,彌漫著濃重的宗教迷信觀念,夏代遺存的文化資料很少,商代的卜辭則反映出凡事皆須仰求上帝以定然否,一切皆由冥冥中的神秘力量所決定,人是絕對被動的,統(tǒng)治者也沒有對事務獨立判斷的自覺意識,而最早的腦力勞動者基本上均擔任或兼任占卜、祭祀一類的神職,并不具備獨立進行理性思維的社會條件。文化發(fā)展的成就主要呈現(xiàn)在與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日常生活相關聯(lián)的氣象、歷法、冶煉及直接觀察的天文星象等方面,卻缺乏如古希臘那樣燦爛的學術遺產(chǎn)。據(jù)傳夏朝經(jīng)歷了約五百年,商朝的歷史也達五百年之久,然而至春秋時期,孔子即發(fā)出夏、商“文獻不足”的浩嘆,〔[2]〕其實更為不足的乃是理性思維及其成果。夏商兩代,漫漫千年,社會意識上嚴重缺乏自覺精神,充滿盲目和蒙昧。在中國上古,理性思維要沖破神天迷信羅網(wǎng)的禁錮,只能等待機緣、另辟蹊徑,這機緣就是殷周之際的政權變革,這蹊徑就是首先從歷史思考上打開缺口。
皮爾遜的歷史研究和編史學觀念探究論文
摘要:英國哲人科學家皮爾遜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歷史學家。本文詳盡而深入地論述了他對科學史、遠古史和文明史、巫術史、中世紀史、宗教史、藝術史、性史、道德史、德國人文主義史、思想史等的研究實踐和有趣見解,同時探討了他的編史學觀念。這一切對我們很有啟發(fā)意義。
關鍵詞:皮爾遜歷史研究編史學哲人科學家
Abstract:KarlPearson,Englishphilosopher-scientist,isahistorianinrealityaswellasinname.Thispaperdiscussescomprehensivelyandthoroughlyhisresearchpracticesandinterestingopinionsonhistoryofscience,historyofremoteantiquity&civilization,historyofwitchcraft,historyofMiddleAges,historyofreligion,historyofarts,historyofsex,historyofmorals,historyofGermanyhumanism,historyofideas.Hisviewsofhistoriographyisalsoexpounds.Allofthepaperhasenlighteningvaluesforus.
KeyWords:KarlPearson,researchesonhistory,historiography,philosopher-scientist
卡爾•皮爾遜(KarlPearson,1857-1936)是英國著名的哲人科學家和百科全書式的學者[1]。作為科學家,他在應用數(shù)學、統(tǒng)計學、生物統(tǒng)計學、遺傳學、優(yōu)生學中都有開創(chuàng)性的貢獻,是現(xiàn)代統(tǒng)計學的奠基人。作為哲學家,他在科學哲學和倫理學中頗有建樹,其名著《科學的規(guī)范》(GrammarofScience,1892)早已包含了邏輯實證論的主要思想要素。使我們感興趣的是,皮爾遜也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歷史學家:他鉆研過科學史、遠古史和文明史、巫術史、中世紀史、宗教史、藝術史、性史、道德史、德國人文主義史、思想史等等。
皮爾遜在劍橋大學圖書館專家布雷德肖(H.Bradshaw)等人的鼓勵下,從1880年代起就致力于中世紀和文藝復興史的研究,后來又從事科學史研究。直到桑榆之年退休,他還忙于與頭蓋骨測量有關的英國史探索。在漫長的歷史研究過程中,他也形成了他的歷史哲學或歷史研究方法,也可以說是編史學觀念。
淺談歷史學科時空觀念的培養(yǎng)
【摘要】2017年頒布的普通高中歷史課程標準要求的歷史學科五大核心素養(yǎng)中,時空觀念僅次于唯物史觀,處于第二位置。在全國卷背景下,新高考的考查中時空觀念的教學成為新課程教學的重要的任務,只有注重時空能力的培養(yǎng),才能讓學生形成正確的時空觀念。同時農(nóng)村學校的學生由于受制于知識和視野,存在對時空觀把握不到位、對歷史時序性不明晰和對歷史空間概念不了解等問題。這就要求教師在平時的課堂教學中注重對學生時空觀念的培養(yǎng),提高歷史核心素養(yǎng)。
【關鍵詞】高中歷史;歷史教學;時空觀念;鴉片戰(zhàn)爭
從時空觀念的層面來看,包括時間和空間,兩個部分,歷史核心素養(yǎng)要求歷史事物要處在特定的、具體的歷史時間以及地理條件來分析和理解,這就要求教書在課堂教學過程中,將歷史事實放在歷史進程的時空框架之下,學生才能理解歷史事件本身的內(nèi)涵,尤其是高中起始年段的教學。本文以鴉片戰(zhàn)爭為例,著重從以下幾個方面來提高學生的時空觀念。
一、編制各種大事年表、時間軸
歷史年表具有理清歷史時間線索、揭示歷史因果及規(guī)律。這就要求在課堂教學中,教師要按照時間順序和空間要素,建構事件、人物、現(xiàn)象的相互關聯(lián)。對一定時間發(fā)生的事件,通過課堂的學習,提高對歷史時空觀念認識和理解,以達到歷史核心素養(yǎng)的培養(yǎng)。如在鴉片戰(zhàn)爭的教學中,以“點”來進行時空的準確定位,時間信息是解題的關鍵。學生必須要知道鴉片戰(zhàn)爭的各個時間點,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1840—1842年),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1856-1860年),南京條約1842年,天津條約,北京條約,同時期的英國法國美國日本等國家發(fā)生的大事年表,關于年代的時間,比如說1840年爆發(fā)了鴉片戰(zhàn)爭,而由此之后就拉開了中國近代史的開端,中國的社會性質(zhì)也由此發(fā)生了深刻的變化。同時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也開啟了中國舊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人民雙重任務(反侵略反封建)。
二、識別歷史地圖的能力
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思考
【摘要】建構良好的思想道德觀念,是當代大學生思想道德素質(zhì)提升的重要內(nèi)容。本文梳理傳統(tǒng)史學的精華思想,通過調(diào)研分析大學生史學教育現(xiàn)狀,分析史學教育缺失導致的思想道德觀念問題,有針對地從傳統(tǒng)史學的角度思考探索當代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建構的新途徑。
【關鍵詞】傳統(tǒng)史學;思想;建構
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強調(diào),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中心環(huán)節(jié)?!豆茏印酚小皣兴木S,一維絕則傾,二維絕則危,三維絕則覆,四維絕則滅?!边@里的四維,就是禮、義、廉、恥等基本的道德。道德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根本,也是國家存在的基礎。有什么樣的歷史就有什么樣的國家。歷史教育在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建構的過程中,發(fā)揮著不可或缺的作用。隨著傳統(tǒng)文化現(xiàn)代化的不斷深入,將傳統(tǒng)史學精華思想與大學生思想素質(zhì)提升相結合,解決大學生思想觀念建構的“最后一公里”,具有一定的前瞻性,有利于啟發(fā)當代大學生對傳統(tǒng)文化的思考,培養(yǎng)當代大學生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興趣,有利于提高當代大學生的文化自信。
一、傳統(tǒng)史學的精華思想及其對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建構的價值
(一)“彰往而察來”的史家情懷。中國先民最早對于歷史的認識可見于“彰往而察來”(《易•系辭下》)。即史學的本質(zhì)是關心未來,關心人類社會的歷史前途。這種樸素的辯證認識,被一些學者認為是中國古代最早的史學思想的源泉之一。司馬遷著《史記》,有“述往事,思來者”的撰述宗旨,這中“敘史事為后來人讀有所思”的思想不斷發(fā)展,成為中國傳統(tǒng)史學的一個精神,為多年以來的史家所共識,也是為史學任務的基本反映。在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建構中,這種史家情懷被融入,有助于讓他們樹立遠大的人生理想,明辨是非曲直,筑牢思想道德觀念的根基。(二)“出乎史,入乎道”的歷史智慧。唐太宗在《修晉書詔》中有“大矣哉,蓋史籍之為用也”,認為史學有大用。劉知幾認為史學“乃生人之急務,為國家之要道”(《史通•史官建置》),龔自珍在《尊史》中指出,“出乎史,人乎道。欲知道者,必先為史。”歷史智慧與現(xiàn)代智慧是相對而言的,就現(xiàn)今世界而言,盡管歷史智慧有它的局限性,我們不應該也不能割裂這二者的聯(lián)系,古人用他們的科學知識、認識水平詳盡的為我們作出了解答。當今中國,任何個人的認知與實踐活動都或多或少地會受到歷史智慧的指引與啟迪。在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建構中,普及古人對歷史智慧的探索過程,有助于拓展學生的發(fā)散性思維,培養(yǎng)創(chuàng)新意識。(三)“究天人之際”的人本思想。由古至今,傳統(tǒng)史學中的人本思想不斷發(fā)展,天與人、人與時勢的關系一直是史學家們熱衷于探討的問題。司馬遷以“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史識創(chuàng)作了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史記》,書中所記載的歷史即是人的歷史,書中關于人在歷史進程中作用的認識與記述,極大地豐富了人們對于人自己的力量、智慧、作用的認識。司馬遷開啟了中國史學人本思想的傳統(tǒng),對中國史學的發(fā)展產(chǎn)生了重大而深遠的影響。此后的史學,可謂一直秉承著“人本思想”這一中國史學理性認識的標志。在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建構中強調(diào)人本思想,有利于他們形成良好的人本意識,提高換位思考能力,處理好人際關系。(四)“溫情與敬意”的民族自信。錢穆在《國史大綱》序中寫下:“當信任何一國之國民,尤其是自稱知識在水平線以上之國民,對其本國已往歷史,應該略有所知。(否則最多只算一有知識的人,不能算一有知識的國民)所謂對其本國已往歷史有一種溫情與敬意者,至少不會對其本國歷史抱一種偏激的虛無主義,(即視本國已往歷史為無一點有價值,亦無一處足以使彼滿意)。”這種在抗日戰(zhàn)爭后方所持續(xù)支撐著中華民族的“溫情與敬意”,正是我們迄今為止最為自豪的,讓中國之所以成為中國的民族自信所在。一個國家的強大,最終是要有強大的國民及國民素質(zhì),徹底的說是強大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和自豪感。在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建構中,加強傳統(tǒng)史學教育,增強民族自信,有助于培養(yǎng)大學生形成良好的愛國情懷,提升凝聚力,更好地建設祖國社會主義事業(yè)。總之,傳統(tǒng)史學的精華思想對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建構有著十分深遠的價值。這種價值是一種潛在的價值,是要通過一種合理的機制才能發(fā)揮出來,從而轉變?yōu)楝F(xiàn)實價值。
二、調(diào)查分析史學教育缺失導致的大學生思想道德觀念問題
全球史觀在高中歷史教學中的運用
摘要:隨著時展的需要,新一輪課程改革的實施,在高中歷史教學中運用全球史觀進行教學指導是必然要求。當前,高中歷史教師加強對史學的研究、了解史學的最新動態(tài),其中包括全球史觀、文明史觀,是其社會對現(xiàn)代歷史教師的要求。本文針對全球史觀在高中歷史課堂上的運用進行了簡要分析,了解其在歷史教學中運用的優(yōu)點及不足。
關鍵詞:全球史觀;高中歷史;史學研究
全球史觀作為一個與時俱進的歷史觀點,它將人類社會的歷史歸到一個整體,同時認為人類社會是由初步的分散發(fā)展,走向整體發(fā)展的,在這其中,每一個地域、每一個民族、每一個國家的歷史發(fā)展都是相互聯(lián)系的整體,并且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民族文明是值得尊重和相互借鑒的。在高中的歷史教學中,將這樣的整體歷史觀加以運用,則能夠很好地促進歷史教學形式的改革,使其與世界歷史接軌,同時有利于學習人類的整體文明。
一、傳統(tǒng)歷史教學的弊端
1.注重史實教學,忽略歷史觀教學。傳統(tǒng)教師的教學方法,只注重方式的改變,卻沒有在教授內(nèi)容上有所更新,忽略了培養(yǎng)學生歷史觀的重要性。傳統(tǒng)的教學方法還存在課程內(nèi)容局限于書本的缺點,教師不能很好地擴展教科書中的內(nèi)容,這導致學生學習的歷史內(nèi)容有限。部分教師通常運用唯物史觀去教授歷史課程,卻沒有對史學理論進行深入的研究,這對歷史觀的整體認知存在缺失。因此,教師應對史學理論進行深入研究,以便將正確的歷史觀傳授給學生。
2.注重課程教學,忽略史學觀念的更新。學生的史學觀點反映的是教師的史學觀點,因此,應該時刻關注史學觀念的更新及變化,在教學中,運用新的史學觀念,影響學生的思維,讓學生用新的史學觀念去分析世界整體的歷史發(fā)展。然而目前,歷史教師還存在老舊的思想觀念,對學術界的歷史觀念的更新表現(xiàn)出事不關己的姿態(tài),甚至對教科書中出現(xiàn)的新歷史觀念都不能深入認識及研究。教學內(nèi)容與學術研究出現(xiàn)的不協(xié)調(diào)的現(xiàn)狀,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新課程改革的進程。
現(xiàn)代史學與史劇意義論文
中國現(xiàn)代話劇史上史學與史劇的關系,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問題。這種關系的表現(xiàn)形式如何,內(nèi)在協(xié)調(diào)的動力機制是什么,是一種什么力量能夠?qū)F(xiàn)代人文活動的兩個領域統(tǒng)合到一種社會文化力量中,跨越真實與虛構、知識與想象?葛蘭西的“有機的意識形態(tài)”與“有機的知識分子”理論,為闡釋中國現(xiàn)代史學研究與歷史劇創(chuàng)作之間的復雜的歷史關系,提供了富于啟示的視野與方法。從歷史構筑現(xiàn)代國家意識形態(tài),這一自覺的現(xiàn)代文化使命感,使啟蒙立場的知識分子發(fā)現(xiàn)并利用了新史學與新史劇之間的協(xié)調(diào)動力關系,使純粹的思想或?qū)W術變成大眾世界觀,創(chuàng)造出意識形態(tài)整體性。
一、郭沫若的史學與史劇
1944年11月21日在致郭沫若的信中說:“你的史論、史劇有大益于中國人民,只嫌其少,不嫌其多,精神決不會白費的,希望繼續(xù)努力。”(注:《書信選集》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241-242頁。)此時郭沫若的歷史研究已經(jīng)奠定了中國馬克思主義史學的基礎,他的歷史劇創(chuàng)作也已達到高峰。
贊揚郭沫若的,正是郭沫若治史與作劇在“以人民為本位”的立場上的意識形態(tài)意義。郭沫若同時從事歷史研究與歷史劇創(chuàng)作,他表白“我是很喜歡把歷史人物作為題材而從事創(chuàng)作的,或者寫成劇本,或者寫成小說”,也表白過自己的史學與史劇觀,他說他的史學研究“主要是憑自己的好惡”,而“好惡的標準”“一句話歸宗:人民本位”。(注:《<歷史人物>序》,《郭沫若文集》第十二卷。)“合乎人民本位的應該闡揚,反乎人民本位的便要掃蕩”。(注:《新陳代謝》,《郭沫若文集》第十三卷,第148頁。)就戲劇創(chuàng)作,“我們要制造真善美的東西,也就是要制造人民本位的東西。這是文藝創(chuàng)作的今天的原則?!?注:《走向人民文藝》,《郭沫若文集》第十三卷,第316頁。)
郭沫若從不隱諱自己研究與創(chuàng)作的意識形態(tài)屬性。第一次大革命失敗后郭沫若流亡日本10年,正式開始史學研究,用馬克思的歷史唯物主義觀念規(guī)劃中國歷史,將中國歷史敘事納入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的社會發(fā)展模式中。這樣做一則可以證明馬克思主義理論在中國歷史的“適應度”,二則可以證明現(xiàn)實中中國革命的合理性。因為如果中國的歷史確實符合馬克思主義的歷史發(fā)展模式,從原始社會到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再到資本主義社會,那么,中國的現(xiàn)實與未來也會按照馬克思主義的革命模式發(fā)展,即通過無產(chǎn)階級革命建立社會主義與共產(chǎn)主義。史學研究可以用中國的“歷史發(fā)展”證明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普遍性,馬克思主義理論又可以證明中國的“現(xiàn)實革命”的合理性。這樣,史學就具有了重要的意識形態(tài)意義。在《中國古代社會研究》“自序”中,郭沫若自己表述得很明白:“對于未來社會的待望逼迫著我們不能不生出清算過往社會的要求。古人說‘前事不忘,后事之師’。認清過往的來程,也正好決定我們未來的去向?!?注:《中國古代社會研究·自序》,《郭沫若文集》,第14卷,第10頁。)
郭沫若集學者作家于一身,但他在中國現(xiàn)代文化史上的角色,遠不是學者或作家身份可以概括的。他自覺地構筑現(xiàn)代中國革命的意識形態(tài)話語,是葛蘭西所說的真正意義上的現(xiàn)代“有機的知識分子”。葛蘭西將第二國際工人階級運動失敗的原因,歸結為忽視了爭奪意識形態(tài)領導權或文化領導權。他認為,意識形態(tài)作為“最高意義上”的世界觀,凝聚統(tǒng)一起社會集團,形成一種現(xiàn)實的、戰(zhàn)斗性的力量。在構筑意識形態(tài)并爭奪“知識與道德領導權”的過程中,知識分子起到重要作用。他們不僅提出一種體系化的完整的哲學,而且還要將這種哲學大眾化、常識化,教育與影響人民,成為人民的思想與信仰形式。葛蘭西將那些自覺地思考歷史與時代問題并將自己的思想與大眾實踐結合起來的知識分子,稱為“有機的知識分子”。“真正的哲學家是而且不能不是政治家,不能不是改變環(huán)境的能動的人……”(注:參見(意)葛蘭西《獄中札記》第三章“哲學研究”第一節(jié),曹雷雨等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年版,第232-293頁,引文見第239、265頁。)
現(xiàn)代史學與史劇意義研究論文
中國現(xiàn)代話劇史上史學與史劇的關系,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問題。這種關系的表現(xiàn)形式如何,內(nèi)在協(xié)調(diào)的動力機制是什么,是一種什么力量能夠?qū)F(xiàn)代人文活動的兩個領域統(tǒng)合到一種社會文化力量中,跨越真實與虛構、知識與想象?葛蘭西的“有機的意識形態(tài)”與“有機的知識分子”理論,為闡釋中國現(xiàn)代史學研究與歷史劇創(chuàng)作之間的復雜的歷史關系,提供了富于啟示的視野與方法。從歷史構筑現(xiàn)代國家意識形態(tài),這一自覺的現(xiàn)代文化使命感,使啟蒙立場的知識分子發(fā)現(xiàn)并利用了新史學與新史劇之間的協(xié)調(diào)動力關系,使純粹的思想或?qū)W術變成大眾世界觀,創(chuàng)造出意識形態(tài)整體性。
一、郭沫若的史學與史劇
1944年11月21日在致郭沫若的信中說:“你的史論、史劇有大益于中國人民,只嫌其少,不嫌其多,精神決不會白費的,希望繼續(xù)努力?!?注:《書信選集》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241-242頁。)此時郭沫若的歷史研究已經(jīng)奠定了中國馬克思主義史學的基礎,他的歷史劇創(chuàng)作也已達到高峰。
贊揚郭沫若的,正是郭沫若治史與作劇在“以人民為本位”的立場上的意識形態(tài)意義。郭沫若同時從事歷史研究與歷史劇創(chuàng)作,他表白“我是很喜歡把歷史人物作為題材而從事創(chuàng)作的,或者寫成劇本,或者寫成小說”,也表白過自己的史學與史劇觀,他說他的史學研究“主要是憑自己的好惡”,而“好惡的標準”“一句話歸宗:人民本位”。(注:《<歷史人物>序》,《郭沫若文集》第十二卷。)“合乎人民本位的應該闡揚,反乎人民本位的便要掃蕩”。(注:《新陳代謝》,《郭沫若文集》第十三卷,第148頁。)就戲劇創(chuàng)作,“我們要制造真善美的東西,也就是要制造人民本位的東西。這是文藝創(chuàng)作的今天的原則?!?注:《走向人民文藝》,《郭沫若文集》第十三卷,第316頁。)
郭沫若從不隱諱自己研究與創(chuàng)作的意識形態(tài)屬性。第一次大革命失敗后郭沫若流亡日本10年,正式開始史學研究,用馬克思的歷史唯物主義觀念規(guī)劃中國歷史,將中國歷史敘事納入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的社會發(fā)展模式中。這樣做一則可以證明馬克思主義理論在中國歷史的“適應度”,二則可以證明現(xiàn)實中中國革命的合理性。因為如果中國的歷史確實符合馬克思主義的歷史發(fā)展模式,從原始社會到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再到資本主義社會,那么,中國的現(xiàn)實與未來也會按照馬克思主義的革命模式發(fā)展,即通過無產(chǎn)階級革命建立社會主義與共產(chǎn)主義。史學研究可以用中國的“歷史發(fā)展”證明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普遍性,馬克思主義理論又可以證明中國的“現(xiàn)實革命”的合理性。這樣,史學就具有了重要的意識形態(tài)意義。在《中國古代社會研究》“自序”中,郭沫若自己表述得很明白:“對于未來社會的待望逼迫著我們不能不生出清算過往社會的要求。古人說‘前事不忘,后事之師’。認清過往的來程,也正好決定我們未來的去向?!?注:《中國古代社會研究·自序》,《郭沫若文集》,第14卷,第10頁。)
郭沫若集學者作家于一身,但他在中國現(xiàn)代文化史上的角色,遠不是學者或作家身份可以概括的。他自覺地構筑現(xiàn)代中國革命的意識形態(tài)話語,是葛蘭西所說的真正意義上的現(xiàn)代“有機的知識分子”。葛蘭西將第二國際工人階級運動失敗的原因,歸結為忽視了爭奪意識形態(tài)領導權或文化領導權。他認為,意識形態(tài)作為“最高意義上”的世界觀,凝聚統(tǒng)一起社會集團,形成一種現(xiàn)實的、戰(zhàn)斗性的力量。在構筑意識形態(tài)并爭奪“知識與道德領導權”的過程中,知識分子起到重要作用。他們不僅提出一種體系化的完整的哲學,而且還要將這種哲學大眾化、常識化,教育與影響人民,成為人民的思想與信仰形式。葛蘭西將那些自覺地思考歷史與時代問題并將自己的思想與大眾實踐結合起來的知識分子,稱為“有機的知識分子”?!罢嬲恼軐W家是而且不能不是政治家,不能不是改變環(huán)境的能動的人……”(注:參見(意)葛蘭西《獄中札記》第三章“哲學研究”第一節(jié),曹雷雨等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年版,第232-293頁,引文見第239、265頁。)
歷史認識論研究論文
從主要關心和研究歷史問題,轉移到在關心和研究歷史問題的同時,也關心和研究史學自身的問題,這是本世紀以來史學研究的一大變化和特點。歷史認識論的研究,就是在這種變化中產(chǎn)生的一個新領域。
有關當前歷史認識論的研究任務,筆者同意趙吉惠先生的觀點:反省和重建(趙吉惠先生在《歷史研究》(1993年第4期)上發(fā)表的論文題目,就是《當代歷史認識論的反省和重建》),即考察和反省西方歷史認識論的一些主要論點,重建科學的歷史認識論。反省是為了重建,重建必須要有認真切實的反省。否則,科學的歷史認識論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空招牌。
歷史認識論是一門反思性的研究,而其自身也須時時反思和反省。唯有這樣才能少走彎路,避免重蹈前人的失誤。本著這樣的認識,筆者寫成此文,承接趙吉惠先生《當代歷史認識論的反省與重建》一文中提出的問題,作進一步的探討。同時,也對西方歷史認識論的兩個主要流派: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本文所謂的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僅指蘭克學派的歷史認識論思想)和主觀唯心主義、相對主義歷史認識論在這些問題上的論點作一番考察和反省。
一
與“一般的以現(xiàn)實存在的事物為對象的認識活動不同,歷史認識的對象是既往的事物,它既不能直接觀察、也不能通過任何實驗的方法來復制、再現(xiàn)。面對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認識對象,歷史認識者常常會發(fā)問:歷史事實在哪里?作為認識對象的事實在哪里?這是自然科學家和大多數(shù)以現(xiàn)存事實為對象的研究者無須關心的問題,而在歷史學科中,它不僅受到研究者的廣泛關注,而且在認識上還存在著很大的分歧。
歷史事實在哪里?或者簡單地說,歷史在哪里?這是19世紀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和當代主觀唯心主義、相對主義歷史認識論討論較多、分歧也較大的一個問題。趙吉惠先生在《當代歷史認識論的反省和重建》一文(以下簡稱趙文)中,從另一個角度——究竟是有一種歷史事實,還是有兩種歷史事實——討論了這個問題。歷史事實究竟在哪里呢?或者說,究竟是一種歷史事實,還是有兩種歷史事實呢?首先,我們來考察一下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和主觀唯心主義、相對主義歷史認識論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歷史認識論分析論文
一
與“一般的以現(xiàn)實存在的事物為對象的認識活動不同,歷史認識的對象是既往的事物,它既不能直接觀察、也不能通過任何實驗的方法來復制、再現(xiàn)。面對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認識對象,歷史認識者常常會發(fā)問:歷史事實在哪里?作為認識對象的事實在哪里?這是自然科學家和大多數(shù)以現(xiàn)存事實為對象的研究者無須關心的問題,而在歷史學科中,它不僅受到研究者的廣泛關注,而且在認識上還存在著很大的分歧。
歷史事實在哪里?或者簡單地說,歷史在哪里?這是19世紀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和當代主觀唯心主義、相對主義歷史認識論討論較多、分歧也較大的一個問題。趙吉惠先生在《當代歷史認識論的反省和重建》一文(以下簡稱趙文)中,從另一個角度——究竟是有一種歷史事實,還是有兩種歷史事實——討論了這個問題。歷史事實究竟在哪里呢?或者說,究竟是一種歷史事實,還是有兩種歷史事實呢?首先,我們來考察一下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和主觀唯心主義、相對主義歷史認識論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認為.,歷史事實是客觀的,它存在于歷史認識主體之外并不受其影響。歷史事實以直接的方式“封存”在史料之中,尤其是原始資料之中。歷史認識主體只要按照——定的規(guī)則和程序(統(tǒng)稱為史料的外部批判和內(nèi)部批判),就可以獲得它們,將它們移入自己的歷史著作中?!皻v史學家從第一手資料提取歷史事實后,即可‘直接’把它搬到自己的史學著作中去,既不用改變它在歷史鏈條上的位置,也不用涉及它在這個鏈條上的作用和意義”(巴爾格:《歷史學的范疇和方法》,華夏出版社1989年3月版,第146—l47頁)。對歷史認識真實性的威脅主要來自歷史認識主體。因此,歷史學家應該、而且可以做到排除“自我”、消滅“自我”,他應該是一件工具、一面鏡子、一架傳遞歷史聲音的機器。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做到“如實地說明歷史”,做到“不是我在說話,而是歷史在借我的口說話”(巴勒克拉夫:《當代史學主要趨勢》,上海譯文出版社1987年2月版,第12頁。)。他們相信事實本身就會說話,能讓歷史事實自己來說話的歷史學家才是最好的歷史學家。
主觀唯心主義、相對主義歷史認識論不同意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對“歷史事實”的解釋。他們認為,把歷史事實看成是“硬邦邦的”、“冷冰冰的”、“像磚頭和木塊那樣具有一定形狀和明顯固定輪廓的東西”是荒謬可笑的,“相信歷史事實的硬核客觀地、獨立地存在于歷史學家的解釋之外,這是一種可笑的謬論,然而這也是一種不易根除的謬論”(卡爾:《歷史是什么?》,商務印書館1981年版,第1頁。)。歷史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了,歷史學家不可能與它打交道,“這些已經(jīng)消失了的客觀事實被關于它們的暗淡的反映和模糊的印象或觀念所代替,而且這些觸摸不到的、暗淡模糊的反映和印象都是發(fā)生過的真實事件所留下的全部東西”(貝克爾:《什么是歷史事實》,載于《現(xiàn)代西方歷史哲學譯文集》上海譯文出版社1984年11月版,第230頁)??枴へ惪藸柦忉屨f:“我們承認有兩種歷史:一種是一度發(fā)生過的實實在在的一系列事件,另一種是我們所肯定的并且保持在記憶中的意識上一系列事件。第一種是絕對的和不變的,不管我們對它怎樣做法和說法,它是什么便是什么;第二種是相對的,老是跟著知識的增加或精煉而變化的。這兩系列事件或多或少是相應的,我們的目的便是求這兩種相應盡量確切;但是事實的實在的一系列,在我們看來,只存在于我們所肯定并且保持在記憶中的那意識上的一系列之中。這便是為什么我不得不把歷史和歷史知識等同起來。為了一切實用的宗旨,對我們和對目前的一時來說,歷史便是我所知道的歷史”(貝克爾:《人人都是他自己的歷史學家》,《現(xiàn)代西方史學流派文選》,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6月版,第259—260頁)。
從表面上看,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和主觀唯心主義、相對主義歷史認識論的看法是彼此對立的,但兩者的結論卻有共同之處。客觀的歷史事實,就是史料中記載的歷史事實,就是歷史學家在他的著作中陳述的事實,這是客觀主義歷史認識論的觀點。主觀唯心主義、相對主義歷史認識論雖然曾講到有兩種歷史事實,但是最后仍然只承認有一種歷史事實,因為在他們看來,“歷史事實存在于人們的頭腦中,不然就不存在于任何地方”(貝克爾:《什么是歷史事實?》第231頁)。一個把客觀的歷史事實等同于史料中的歷史事實,等同于認識觀念中的歷史認識;一個用主體觀念中的歷史事實取代了客觀的歷史事實,“歷史便是我所知道的歷史”。兩者殊途同歸,都把客觀的歷史事實等同于觀念中的歷史事實,都認為只有一種歷史事實。